赶了过来，所有人都跳下了马。
“它，怎么了？”巴特尔走到了秦牧白的身边，忍不住开口问道。
“已经去了。”秦牧白轻声开口说道，这匹马的身材消瘦到那个样子，身上的外伤就不少，体内有没有其他的伤势谁也不知道，但是刚刚它的速度甚至比秦牧白跑的都快，这还是前腿有毛病的情况下。
这最后的一段路，它几乎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跑，或许是它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它才不在选择绕路，而是非要急着从那个景区穿过。
巴特尔沉默了下来，所有的牧民都默默的走了过来。虽然它已经去了，但是秦牧白却仿佛依然能够感觉到它最后的情绪，悲伤，失望等情绪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欣慰和欢喜。
或许它穿过五千多里，跨越大半个中国，就是为了再看这草原最后一眼。
“呦……”站在秦牧白旁边的巴特尔突然抬起头张开嘴吐气开声，唱起了一首悠扬的蒙古长调，秦牧白听不太懂，但是周围却有不少牧民跟着一起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