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你大可不必理会我就是。”
张恒立刻就急促的说道:“不是,我怎么敢,只是……郝兄是不知道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名声,所以才……”
郝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你父亲如何与你何干?你的名声如何与我何干?朋友贵在交心,至于是否会成为好朋友,乃至是战友,至交,兄弟什么的,这要看以后,你刚才的话我却是不喜。”
张恒顿时就停下了话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好半天都没说话,而就在这时,旁边一男一女走过饭桌旁,那女的就低声说道:“这个就是你刚才说的国家骗子的孩子吗?看起来不像啊。”
男的则故意放大了些声音,但还是仿佛压抑着,就是那种故意想让人听到,却表现得低声说话的样子道:“就是他,百草国建国以来最大骗子的孩子,居然还妄想得到名誉教授的名号,也不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区区的猎户罢了,什么玩意……我给你说啊,这个小子也不是好东西,他老子自杀了,他居然还厚着脸皮活下来不说,希德学士好心收养了他,还把医科大学药材系的名额给了他一个,他倒是好,不好好回报学士,经常旷课不说,还经常毁坏学校的器材,学习也不成才,别人都说他是废物,我看啊,他不是废物,他简直就是垃圾渣滓才对。”
女子顿时低声笑了起来,而男子则哈哈大笑着,就这样走向了过道尽头的包间里,而在两人进入之后,过不多时,许多年轻男女的哈哈大笑声从那包间中传递了出来。
张恒顿时涨红了脸,他勉强抱拳了一下说道:“抱歉了,郝兄,我有事要回学校,我们……再会。”说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饭店。
郝启并没有阻拦张恒,甚至也没有开口询问之前的那两个青年,他只是在张恒抱拳离开时,喝了一杯酒,然后冲张恒背影抱拳了一下,接着他又连喝了好几杯酒,吃了大半个饭桌的菜,这才慢慢向刚才两个青年进入的包间走了过去。
大约半小时后,郝启在一群鼻青脸肿的青年恭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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