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洁癖一样,眼睛里看不得任何罪恶的疯子呢?”
郝启有兴趣的看着皮衣男问道:“怎么说?莫非我在蓝海做了这么大的傻事,这也不算是疯子吗?”
皮衣男摇了摇头道:“所谓眼睛里见不得任何罪恶的疯子,我个人理解的是那种脑子有问题的人,那怕别人随地吐口痰,他都可以杀人全家,然后还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人,说实话,在知道了郝启先生的存在后,我仔细研究过您所曾经所做的所有事情,包括您才领悟内力时所杀的人……我发现,您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杀人,第一,就是对方尝试着伤害和想要杀死您和您的朋友时,你会动手反击并且杀人,第二,只有在对方做下十恶不赦的罪,而这罪在法律途径却无法判定其死罪时,您才会杀人,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极个别的例外,比如您在蓝海所杀的谭同,这或许是极个别的例外了。”
郝启却是笑了起来道:“看来你研究我还很深啊,但是我想说的,谭同我是必杀无疑,而他所犯的其实是第二条,也就是十恶不赦的罪,所以我才必杀他,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虽然我杀了他,心里却着实敬佩他,这就不必多说了……你还是说说你想说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皮衣男斟酌了一下道:“说句实话,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至少算不得纯粹的好人,要养一整个武团,武团的核心成员,以及外围成员及他们的亲属,管着上千人的吃喝读书,练武成材,所以我也有一些灰色收入,赌场也有,炒地皮也有,不过总归只是灰色收入,我敢这么说,我手上从没染上过无辜者的鲜血……对于那些买卖普通民众作为奴隶,把他们当成试验品,当成药人,这样的事情我一直都看不过眼,但是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是一张编制得非常巨大的黑色网络,从人头贩子找到合适的人选,到手下打手去抓人,再到运输这些人的政府内部人员,又到将这些人买卖出去的中转渠道,最后则是消费这些人的基因药剂研究所,或者是某个大型宗派的药人房……层层叠叠,可怕得很,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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