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无疑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原籍北直隶保定府的他刚刚来到这里,甚至直到一个月前,才刚走出两百多里外的火车站。从保定的乡下到天津的工厂,然后再到安西总督区乌拉尔河畔,前后用了五年的时间,他才下定决心,拿着官府补贴的火车票,来到这个遥远的边域。
这里的一切对刘昆吾来说都是新鲜的。当然也是充满希望的。
至少在这里,总不会像在工厂里那样,一天六个时辰,一年从年头忙活到年尾吧……
心里这么嘀咕着,牵着匹马的刘昆吾,在街面上逛了一圈之后,来到了一家茶馆里
“诶,伙计,你说街面上的东西,咋都嫩贵呢?”
头一次来到这个边域小镇的刘昆吾好奇地向茶铺的伙计探问道。
“嘿,你瞧瞧,最近的火车站离咱们这足有三百里,关内的货运到这,足足有几千里出去,这一路舟车再到了咱们,当然要贵点了,您说是不是?”
伙计一边麻利地为客人抹着桌子,一边苦笑着回道。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要不然,那些个奸商挣谁的银子?”
“这位小老弟是刚到的吧。听口音像是北直隶来的。”
一旁一个中年男子爽朗地笑道。
“是啊,大哥你真的好耳力。小弟是从保定来的,上个月刚过来,在官府那领了块田,这不官府发的家什不够用的,想到集上挑些趁手的家什,可没想到集市上的东西,居然那么贵,比老家贵出了一倍都不止。”
刘昆吾老实地回答道。
“咳,这韩军总的耳朵能不好嘛。他可是咱们这儿在大名鼎鼎的军总,当年随军出征的时候,人家可是一路打到靖南,别的不说,家里的建州婢都赏了十几个,您见过建州婢吗?那高鼻梁、大眼睛,那肤色……嘿,别说,等我把钱攒够了,我也得弄个建州婢。”
伙计一边为刘昆吾倒着茶,一边羡慕道。
他口中的“建州婢”,其实就是“建州包衣”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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