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南下的这批兵中就有不少。
而对于淮右来说,熟练的骑兵甚至比战马都还要紧缺得多,战马可以买到,但是熟练的骑兵却买不到。
要从一名步卒训练成为熟练的骑兵,没有多年的训练以及战事砥砺,根本无法成长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江烽宁肯花大价钱也要将这些河朔过来的骑兵保留下来。
这是他日后与中原诸藩争霸的基础。
一个没有强大骑兵的藩阀,在战争中就像是被人绑住一只手与对手打架,失败就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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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来和梅况相对而坐。
屋檐下几许阳光垂落而下,粉墙上几株枯萎的藤蔓爬在上边,多了几分萧瑟。
窗棂上透过的光影在厅堂里留下点点斑驳疏离,茶水已经变温,两人却无心品茗,只是静静的等候着。
“况兄的病看来是大好了?”田春来目光在梅况的脸上盘旋了几圈,忍不住问道。
自打二人各自担任淮右水军第一军和第二军指挥使之后,两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了。
一是需要避嫌,梅田两家执掌军权者若是见面太多,难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无论是田春来还是梅况都知道,随着两军军官交换任职,江烽这一招已经成功的破解了水军中私军体系,或许对战斗力有一定影响,但是效果却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情况下梅田两家联手的可能性只能是越来越小,小到几乎不可能了,除非江烽自己犯下大错。
“基本上痊愈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江大人的医术竟然如此高明。”
梅况这是实话,困扰他多年的毛病竟然被江烽诊治之后用药治好,这让梅况也是不敢置信,这意味着他已经有冲击小天位的可能。
从内心来说,梅况自然是喜悦无比,作为一个武人,突破小天位壁障乃是梦寐以求的,但在之前,梅况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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