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今年已五十有一了,本为本地的狱掾。”
“那你为何落到如此地步?”马超继续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于是臧戒给马超说起了他的往事来。
身为狱掾,臧戒为人还算不错,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在几年前,泰山太守曾让他去陷害一个华县本地的一个小家族的族长,让他抓人到狱中后秘密处死。臧戒自然是没同意,而从那时起太守对此事就已怀恨在心。
就在今年,那个小家族的族长却莫名其妙地死了,而最后一切证据都指向了臧戒。臧戒被抓进了狱中严刑逼供,后来才被自己儿子给救了出来。不过那时自己已身受重伤,最后便昏迷不醒了。
说完这些后,臧戒问道:“不知犬子如今在何处?”
这,马超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把实话告诉了臧戒,臧戒听后,面带伤痛,“都怪我啊,想我臧戒三十六才有此子。让他别管我别管我,结果他还是不听,如今又连累了朋友!”
“您老也别太伤心,我看他们应该是被官差给抓了回去,我会想办法去救他们的!”马超如此说道,既然是受冤枉的,那自然是都要救。
“只是还不知他们二位的名姓?”
“回恩公的话,犬子姓臧名霸,另一位则是犬子的好友孙观。恩公如能救他们,小老儿我下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
臧霸、孙观,好像都听说过,只是马超对他们两人不熟悉而已。
“您老也别总恩公恩公的叫了,这不是折煞小子了吗!家师常言,救人危难乃我辈中人当做之事,不必如此,叫我孟起就好!”马超想起了老师阎忠曾经的教诲,他一直都未敢忘怀。
“孟起恩,孟起,犬子臧霸虽不成器,但为人还算正直。恩,不,孟起你如能救他,小老儿定让他追随左右,以报大恩啊!”
马超见臧戒如此,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您老千万别这么说,人我是一定会救的,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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