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在洞府中稍微清静一会,也算是为这痛苦的人生稍作一点令人心痛的休息吧……
苏同闻言又是大哭,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陆尘将这性子古怪到了极点的少年送走,半晌才慢慢走了回来,看着这空旷的飞雁台,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就这么应付一个他,倒比自己以前去暗杀比他厉害十倍的人都更累。
陆尘摇了摇头,慢慢走到了草屋那边,那个灰发老头正站在田埂上行,一脸冷峻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如刀。
陆尘苦笑了一下,道:“前辈,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听我说一句话行不?”
“不行!”灰发老头一声断喝,只听“啪”的一声,那夹在他肋下的大酒瓮直接碎裂成无数碎块,“哗啦啦”摔在了田埂泥土上。
飞雁台上,瞬间一片寂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