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看得出,未婚生子这桩家丑让白鹿寒丢尽了脸面。
他连喝两坛烈酒,凶狠的瞪着女儿:“还坐在这里丢人现眼!给我滚回去睡觉!”
白骆衣眼泪一涌而出,抱着孩子回棚去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各自有叹。大家围坐一堆篝火,虽有叹,却都没能叹出声来。只有易云看那孩子可怜,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劝道:“白庄主,家师说了,这件事我轩仙流会负全责,届时会给您一个交代,其实……其实骆衣妹子和孩子没有错,您就先消消气吧。”
白鹿寒抓起酒坛又喝了大口,一边摇头一边悲道:“她们已经有婚约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云眉头深皱,也放悲声:“是啊,邹师弟也太……,哎!他怎么就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明媒正娶,不能这么辱人清白。等明天见到他,我倒要问问,这五年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不遵婚约,为什么要拐带骆衣妹子!”
……
……
听到这段话,谢宫宝心头大震。
邹师弟?婚约?难道说的是邹奇么?
一时激动,仍不住失声惊问:“你们说的可是邹奇?”
这话出口,所有人都投来看他,有带着敌意的,有重新打量的。
谢宫宝意识到自己触到了敏感词汇,可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从刚刚听到的两段话,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谢宫宝气愤不已,五年前的事情,他一清二楚,说什么邹奇拐带白骆衣,纯属扯淡,至于辱人清白就更是无稽之谈了,白骆衣从始至终就没清白过。——当年邹奇豪情万丈、舍身相救,谢宫宝一直感念极深,岂容别人玷污他的名声。
易云见他亦惊亦愤,不禁有疑,问:“小兄弟,你认识我邹师弟么?”
谢宫宝没做正面回答,朗声道:“邹大哥英风豪气哪个比得,可不是你们嘴上说的那么卑劣!明天可以见到他么?那好,我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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