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小兄弟使的是我派功法,可我怎么不认识你呢?不知道小兄弟方不方便吐露一下名讳和师承?”
时隔五年,得遇故人,往日恩情一一浮上心头。
然而叙旧在即之时,谢宫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邹大哥刚说,留在北冥,是为了找回谢小兄弟。”
邹奇深深作叹:“没错,当年一诺,至死不忘,哎。”
这一叹,声哀如泣,直叹得谢宫宝五脏激荡。——他走上前,抓住邹奇的手,捋起他的袖子露出当年贯穿之剑伤,轻笑道:“这伤口我是记得的,邹大哥为了一诺,这些年又是受伤又是受罪,宫宝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此话一出,白骆衣倏地站起,吓得倒退三步:“你是他!你……你是人是鬼!”
邹奇听罢,也傻愣当场,继而如释重负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悲道:“你居然是宫宝?哈哈……,天不负我,这一诺我已经无力再守,想不到你还活着,活着就好,这下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这时候,白骆衣缓过神来,气呼呼的斥责谢宫宝:“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知不知道奇哥为了守你一诺,受了多少罪!将心比心,你对得起他吗!或许……或许你早点出现,我跟奇哥可能……可能……。”说着说着,又哭将起来。
白骆衣这么一斥,把谢宫宝说的哑口无言。
他发现,五年的遭遇,哪怕一个字也不能与人分说。
若是说了,便是暴露了【先生】和猿伯的隐居之所。
【先生】隐居因由,并不难猜,正是常伴鬼影,永绝世人。
正所谓,兜授之恩,形同再造,谢宫宝当然不敢透露【先生】的半点消息。
可是,邹奇这头也得给个解释,否则良心难安:“邹大哥,五年前我坠崖后,得人相救,他把我带出谷去,教我功法,不准我走,所以……?”
邹奇摇了摇头,笑道:“宫宝,你理会错了。当年你若不是舍死守信,我又岂会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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