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吧。”
老和尚抚须呵笑:“不私不私,救人不分公私。”
这时,白骆衣这头早已经哭得凄泪如雨了。
听罢邹奇之言,哽着声道:“奇哥,我……我对不起你。”
邹奇罢手止声:“别说了,你我情缘早了,谈不上对得起或者对不起。大师,这山下的魔头越聚越多,躲在这里终究不是办法,晚辈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劳请大师送我等一程吧。”
老和尚道:“邹施主既无大碍,那便请吧。”
谢宫宝和老和尚在前引路,四大一小走出洞口。
……
……
此时山下举火之人已增至数百,均昂头看来。
天色黑,双方都看不清彼此容貌,只能靠猜。
谢宫宝把琴装袋,背在背后。这个动作可把野拂碑林一众吓了一跳,他们通过月光,依稀看见有人动琴了,知道这方古琴来历的长者们都齐齐“哇”了一声,骚动不安的、急急忙忙的、悄声喊退。——这时,山边那头奔来两人,一边跑一边喊:“邹师弟莫慌,为兄和水瑶师妹援你来了!”
两人奔步奇快,瞬间即到,却是易云和云水瑶。
她们俩看见如此多人,傻傻的怔了一下。
邹奇知道她们嘟着嘴有话要问,抢口道:“师兄师姐,有话等离开这里再说。”
眼下,大山被围,应当速离,实不宜拖拉。
老和尚和谢宫宝互望一眼,各运真气。
一个脚起金光,宛若一朵莲花。
一个背生五彩光翅,羽展三丈。
这时,山下有人大呼:“龙涎寺金莲法座!白兄逝世多年,今日涅槃重生,与龙涎寺的枯佛大师谈佛论道,却要和马某以琴化界,同时故人,何以厚此薄彼。”
“莫要理他,我们走。”老和尚揽起邹奇、易云、孩子,一飞冲天。
谢宫宝裹上白骆衣和云水瑶,也疾冲而去。
一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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