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产生了怀疑。
一些书法家们用完这款松墨之后,就频频皱眉,摇着头又研磨了几圈,喃喃道:“这墨,怎么这样?还不如那款金樽好用。”
唯独之前几个不看好钟岳的几个评委之中的画师,如获至宝一般,拿着笔,饶有兴致地开始创作起来。
“这样的松烟墨,找了多少年了,终于找到了!”
“好墨!这才是徽州松烟墨的典范啊!”
“我还以为只有在典籍中才有的墨感,居然自己也体验了一把!”
听到这些国画师们对于此墨赞不绝口,现场的观众们都糊涂了。怎么……怎么对于这款钟不器,怎么还有完全不一样的评价啊?
徽墨协会的会长也搞不明白了,亲自走过去,拿起一支笔,在钟岳这边的砚台内,用笔沾了沾墨,在宣纸上落笔铺成开来。
确实,这墨的色泽,黯淡无光,但是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细看之下,浓淡变化,好像非常容易把控!
“这……”
钟岳径直走过去,也不评论什么,对于在场大多数不太能够接触到上好松墨的人来说,他有必要科普一下,于是径直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笔。
“喂,快看,他……他……”
“什么啊,结巴了啊。”
“钟先生居然拿起笔了!”不少赶过来的人都是钟岳书法迷,本来钟岳搁笔不书之后,他们就感到挺惋惜的,这次斗墨失利,不免对钟岳有些心疼起来,诸事不顺啊……但看到钟岳居然拿起笔来了,顿时精神一振!
“难道钟老师准备重回书道了吗?太好了!我早就说了,搞什么制墨嘛,好好写书法,多好啊。人不可能十全十美的!”
然而当众人将目光回到钟岳这边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来,继而又化作震惊之色!
这好像……不是在写书法啊!
钟岳如今掌握画骨八法之后,整个画风上,有了很大的改进,特别是将徐渭泼墨写意花鸟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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