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朝下,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钟岳端着这杯一晃荡就要洒出来的酒,笑道:“你把它喝了,我就信你说的。”
酒如果能够有这样的神效,那钟岳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就太容易了,干脆都放在酒桌上来讲得了,而事实是,有些人,注定和你不是一路人,你若是迁就他们,反而堕落了自己。
看着钟岳将这杯酒反递过来,马峰看了眼毛江河,说道:“钟老弟,这不合适吧?”
“那你代他喝,如何?”
毛江河接过酒杯,咕嘟咕嘟喝完,抹了抹嘴,“行了吧?”
钟岳坐下来,喝了口椰子汁,说道:“恩,我相信你说的了。”
看到钟岳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两人自知没趣,眼神交流了一番就离去了。
赵志民回到桌边,擦了擦手,问道:“走了?”
“嗯,走了。”
“没什么事吧?”
钟岳笑道:“你想有什么事情?”
赵志民喝了口红酒,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跟阿河讲和吧?”
“李老这么久了,有原谅他么?”
“貌似没有。”
“那你觉得我凭什么原谅这种小人?给他脸了?”
赵志民笑道:“我觉得也是。”
“干。”
……
……
章康山在转了一圈之后,便离席回去休息了,年纪大了之后,他也有些力不从心起来。纪伯昶解开衬衫上的口子,长舒了一口气,站在外边抽烟。他的烟瘾不大,甚至于印社里不少常驻社员都不知道他有抽烟的习惯。
“怎样?”
马峰走出来,单手叉着腰,眯缝着眼说道:“那小子上不了台面。”
“呵,我就知道。”
“以老钱还有社长的意思,明日自由开会的时候,还会应援钟岳的提议,咱们怎么策划?”
“这该死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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