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萌发艺术细胞的,倒不是说他们的启蒙老师有多伟大。等到基数扩大了,这个联盟再扩大,也不迟。”
“嗯,你这个想法倒是很切实际。不然试想着,如果一下子联盟成员搞个万八千,然后一窝蜂地涌到这些顾问家里,是我,我都不敢接着活儿。”
钟岳微笑道:“对于联盟顾问,我们的条件还是很宽松的,不然您以为这么多人会签志愿书?”
如果对待一个已经在领域上有所建树的大师,还要要求每年授课多少多少小时,需要带学生多少多少人,那样子的死搬硬套,估计会让一大群已经退休,有心为传统艺术添砖加瓦的大师望而生畏。所以这一张一弛,钟岳拿捏得很好,绷紧的是精神层面出力,宽松的是联盟规则层面。
“章康山走了,阿岳,明日这最后的一天,你还去么?”
钟岳看着桌上的酒杯,举起来轻轻摇晃了一下,“去吧。至少我去了,也让那些可爱的老家伙们发泄一下。”
一群人看着钟岳得意洋洋的姿态:“……”
……
……
章康山坐在办公椅上,揉捏着睛明穴。
过了半分钟,便看了眼桌子上有些古旧的座机,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郑国成敲了敲门,端着一杯茶走进来,放在桌子上,“主任,回去睡吧,这么晚了。”
“不,我要等着消息。”
“这么晚了,领导可能都睡了,还是明天再等吧。”
话音刚落,那台座机就嘟嘟嘟地响起来。
章康山连忙直起身子,接起了电话。
“喂。”
“康山啊。”
“老领导,怎么样?这份文案如何?”
“恩,我看可行,这是谁这么胆大,居然道德绑架,哈哈,真是奇才。”
章康山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谈不上道德绑架吧,就是做法损了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毕竟有些事情,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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