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他自己表达的东西呈现的,而当初那发羊癫疯的史大湿,则是纯粹的哗众取宠。
“墨人会给日本书道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当时的日本书道一度都要全部转型,抛弃原本的那些临帖、文字上的东西,接轨到美术绘画之上,不过慢慢的,这阵热度过去之后,日本书道最终还是慢慢回到了正途上,开始回归古典。墨人会之后因为井上有一的逝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响了。”
“听你这么一说,在结合之前我跟那老头的接触,看来这个墨人社,就是所谓的墨人会了。”
“你和他们接触过?”
钟岳看了眼谭咏芝,“我们出发吧。”
“这件事真的不去找警方帮助?”
钟岳看着谭咏芝有些担心的脸色,说道:“你觉得如果刚刚他要对我们下手,我们现在还有这个闲情雅致坐在这里喝完这杯咖啡?走吧。”
“……”
“就我们两个,是不是显得有些太人单力薄了一些?”
钟岳将行李箱拦在谭咏芝面前,“那要不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去?”
“你这人……”她银牙微咬,跺了下脚,“就不能说些安慰人的话么?”
“安慰人的话?我们又不是过去受欺负,我们是去欺负人啊,要什么安慰人的话?走吧。”
谭咏芝愣住了。
去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