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前倾,一眨不眨地盯着公仲的双眼,“你还要继续为韩非辩护吗?”
公仲浑身一抖,瞬间从头到脚凉透心扉,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他突然明白韩武为什么永远听不进自己的话了,或许对于这些从洛阳传回来的情报,韩武其实也并不完全相信,但同时也不打算怀疑。
对于韩非这个世家血亲,韩武一直是心怀忌惮的,就连这次不得已派他出使唐国,也暗地里嘱咐过副使冯仲和深埋在洛阳的探子要时刻紧盯韩非的行踪。
或许韩武从一开始,就等待着有对韩非不利的情报传回来了。
不是相信,而是不想怀疑。
见公仲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韩武阴沉地笑了:“公仲,你还没回答寡人的问题,还要继续为韩非辩护吗?”
公仲浑身一颤,吞吞吐吐地道:“臣,不敢”
“不敢就好,说明你还是忠于寡人的。”韩武的表情瞬间缓和下来,换上了如沐春风的微笑,“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你之前和韩非走得太近,现在能及时醒悟就好。”
“可是主公。”公仲努力地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声音,“方离离间不,方离做出这样的事,背后必有所图,主公不得不防啊。”
“能有什么打算,无非是想跟寡人玩个障眼法罢了。”韩武不屑地冷笑一声,“秘密调兵前线,同时派人去秦国和赵国求援,寡人这次就来个一石二鸟!”
偏殿的灯光终于熄灭,同时,都城东门的下的侧门缓缓打开,十几个轻装简行的黑衣骑士策马急性,一转眼就消失在了通往洛阳的小路上。
洛阳城中,天色已经大亮,白白嫩嫩的婴儿早早就被奶娘抱出房间,由方离为其亲自剪去头顶细软的胎发。
本来剃发是有专门的侍人负责,但这是大唐第一个嫡出的公子,为表重视,也为了为自己的孩子祈福,方离还是选择了亲自动手。
刚满月的小娃儿浑身细细嫩嫩,一大早被吵醒也不哭不闹,只是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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