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我毕竟是手足兄弟,想来是不会介意这些的。”杨行密拱手见礼,风仪儒雅,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杨兄,说笑了。”孙儒勉强挤出笑脸,对方越是春光满面,表现得越是风度翩翩,他心里就越是不舒服。他其实很不想称呼对方为杨兄,更愿意叫对方的官职,因为在他心里,两人已经不是什么手足兄弟。
如果是,杨行密就不用把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也不会真的抽不出空迎接。
两人分别落座,孙儒自然是想直奔主题,问明杨行密调他到扬州来,又在这里相见的原因,把正事说完就赶紧各回各家。
但两人身份地位现在有差别,主动权掌握在杨行密手里,而杨行密又明显兴致颇高,一坐下就滔滔不绝开始回忆往事,一副两人十分亲密亲近的样子。
他指着最东面那张食案,说他有一回看见孙儒醉酒后抓着桌腿强撑不倒,还在桌腿上抓出了一个凹槽,谈到尽兴处大笑不止,还好奇的问孙儒,今天为何没有选那个两人之前常来时选的位置。
孙儒当然不想再去那个位子。那是属于以前的,属于两个互为手足的年轻人的,而不是现在的江南水师大将与荆州水师统领。
杨行密的高谈阔论、回首往昔,让孙儒逐渐忍无可忍。成功者说往事那是追忆芳华,失意者可没这个心情,曾经的芳华越是美好就越是让人难受。
就在孙儒连干三杯酒,准备跟杨行密不欢而散时,对方终于收敛了笑容,止住了话头,神色也变得肃穆。
叹息一声的杨行密,忽然以郑重的目光看着孙儒,认真道:“这回请你回来,其实是想让你继任江南水师大将。举荐的折子我已经递给了朝廷,听说陛下已经同意,只要你点头,就可以提前准备调任的事宜了。”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孙儒怔了怔。
杨行密举荐自己继任江南水师大将?他会这么有情有义?他自己为何要离任,难道是升迁?可天下水师,江南水师最大,杨行密最擅长的地方又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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