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坐镇一方,独当一面,威服四夷。”
李晔说到这里,颇为欣慰、欣喜的笑了笑,“但是现在,我觉得张长安有做宰相的潜力。”
宋娇白了李晔一眼,“如此感情用事,不知权衡利弊,也能做宰相?”
李晔摇摇头,正色道:“这不是感情用事,而是坚持原则,也是坚守本心。大唐有才的大修士不少,像杨行密那样的,更是能够独领一军,在未知之地开疆拓土的雄才。但在我眼中,杨行密可以战功赫赫,却绝对不能做宰相。”
“杨行密都
不能做宰相?”宋娇诧异的张圆了殷红嘴唇。
“不错。他虽然也有坚持,但处事毕竟过于圆滑,算计心也太重。
“这世上就不存在真正外圆内方之人。圆滑得久了、多了,必然会影响到心智。乱世之中,杨行密或许可以成为一方诸侯,但绝对不可能一统天下;治世之中,他或许能做寻常国家的宰相,但绝对做不了未来的大唐的宰相。”
李晔罕见的面容肃穆,“一个真正的雄国,需要有原则的帝王,也需要有坚持的宰相。这世间的事,不是都能用来权衡利弊的,有些时候,利大而不为,有些事情,赔本也要去做。”
宋娇皱了皱妖媚的长眉,似有所悟。
李晔跟她说起十三将士归玉门的故事。
西汉覆亡后,北匈奴占据西域,东汉永平十六年,大汉再度向西域用兵,驱逐北匈奴,永平十七年,重设西域都护府,任命耿恭为戊已校尉。次年,不甘失败的北匈奴发兵两万来攻,围耿恭部数百人于孤城。
双方喋血鏖战,从春至秋,汉军虽然伤亡惨重,但北匈奴竟然始终无法攻克城池。
当时汉明帝驾崩,汉章帝继位,朝廷一时无法支援,等到国政稍稍平稳,已经快要冬日。司空认为劳师远征,千里奔驰,救援这么点人不划算、没必要,而且等到大军过去,耿恭所部说不定早死完了。
而且现在正是寒冬时节,大军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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