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李曜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承认,却无法罔顾事实。
“解释只有一个。”
“你可别跟我说,李晔是什么天命之子!”
“......当然不是。”
“那是为何?”
“李晔早已成就练气!”
“这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可能吗?”
“......”
李曜瘫坐下去,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幕僚的话,的确是唯一的可能。
“李晔什么时候成就的练气?”好半响,李曜喃喃出声,问幕僚也是在问自己。
“不知。”
“李晔既然明明早已成就练气,为何不跟宗正寺说明?他若早些在宗正寺报备,他加冠的时候,就有可能承袭安王爵位!”
“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道?!”
“卑职只知道一件事。”
“说!”
“李晔这厮,心机深沉,所图甚大!”
“......此话何解?”
幕僚坐在一旁的小案后,此刻他前倾着身子,注视着李曜,眼中闪烁着智慧与阴沉之色,一字字道:“若非心机深沉,不可能早有修为,还能容忍别人叫他废物;若非所图甚大,不可能错过加冠时承袭王爵的机会!”
屋外夜风呼啸,卷动树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凉意越过窗台掠进屋子,吹得李曜后背有些发冷,屋中的烛火无规则的摇曳,廊柱上帷幄低垂,角落的阴影在灯火下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李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声音颤抖,说明他恐惧。
是李晔让他恐惧。
先前的李晔,在李曜心中,只是个不能修行的废物,蜗居王府没什么见识的白痴,而现在,他突然成了心机深沉的修行天才,他在李曜心头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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