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不用失望,这是个好消息。”
上官倾城不解:“好消息?”
李晔道:“若是普王知道他们是谁,朝廷自然也知道他们是谁,那他们就会被朝廷抓捕......现在他们没有暴露身份,则说明他们还是安全的,也就是说,日后我还有见到他们的机会。”
上官倾城恍然:“世子明鉴。”
忽而她又担忧道:“只是如此一来,朝廷还会让世子袭爵吗?世子袭爵之后的出仕之路怎么办?朝廷、陛下,只怕容不下世子建功立业......”
若非李岘突然死于淮南,李晔现今的处境不会这样不堪,前世也不会流落市井,受尽苦难,最后含恨而死。
甚至可以说,若非李岘死得早,几年后黄巢能否攻破长安,都还两说。
李晔的目光穿过门外的重重阴影,落在不知多远的远方,彼处是万里暮色,就连长安城的灯火,也难以将其驱散:“袭爵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障碍已经扫清,至于出仕......”
他默然片刻,说了一句让上官倾城摸不着头脑的话:“当今陛下,活不了多久了......”
......
宰相府。
屋中灯火通明,韦保衡、康承训、李冠书聚坐对谈。
“面对国公的威压,而能坦然自若,甚至在明知接不了国公一招的情况下,不惜以命相搏,更能让王府甲士令行禁止,如此说来,这安王世子非但不是一个草包,反倒是一夜之间,成了难得的俊彦,心性见识手腕俱佳,已经是后生可畏了?”
高居主位的宰相韦保衡,说话的时候眼帘低垂,语气虽然平淡,但不无嘲讽意味,也不知他是在嘲讽世事无常,还是在嘲讽某些人的无能。
左面小案后的邢国公李冠书,脸色有些不好看,任何人遭遇他这样的处境,脸色都会不好看的:“曜儿折在安王府,的确是鲁莽了些,也怪我平日疏于管教......但李晔这竖子,在太玄顶得了袁天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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