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还不至于怕了他。”
“但你可知道,安王战死淮南后,他那些昔日的亲信部属,死的死伤的伤,几乎就没一个落着好,就连不是安王亲信的门生故吏,这些年也贬的贬,辞官的辞官,再没有一个身在高位要职了......”
吴悠怔了怔,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吴弘杉叹息道:“这些年朝政其实很动荡,只是你还小,未在局中,所以不知道罢了......为父的意思,你可听明白了?”
吴悠抿着嘴唇,半响才嗯了一声。
吴弘杉摆了摆手,“去吧。”
吴悠哦了一声,转身走到门口,忽又回身问道:“那晔哥哥的王爵呢?”
吴弘杉默然片刻:“如果他能让邢国公不加阻拦,那他的王爵,宗正寺不日就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