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和经纪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吭声。
突然，杜灿抬起头，朝经纪人咆哮道：
“你出的什么鬼馊主意，这下好了，特么的老子脸都丢尽了！都是你干的好事！还不知道明天新闻怎么写，真他吗的！”
吼完，杜灿又一拳狠狠砸在扶手上，发出一声闷响。
杜灿喘着气，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
明星本来就比普通人承受更多的压力，心性稍微差点的就容易抑郁，或者脾气暴躁，人前得强颜欢笑，人后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经纪人叫邹凯，是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白净胖子，听到杜灿的话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杜灿。
这件事本来是杜灿自己提出来的，邹凯不过提了些建议，现在却被杜灿当做借口骂到他头上，邹凯突然感到有些寒心！
不过，深吸了一口气，邹凯还是选择忍了下来。
他从杜灿还是艺人的时候就跟着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现在跟杜灿计较这个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他不想干了。
“阿灿，对不起。”邹凯低声道。
见杜灿还要发脾气，邹凯忙道：“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机会。”
杜灿一愣：“什么意思？”
“还有网络人气投票啊！”邹凯忙道。
杜灿怔了怔，随即双眼一亮：“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着，杜灿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发个微博，让他们去投票。”
“别！”邹凯拦住杜灿：
“这样做太明显，而且有点跟艺术节组委会对着干的意思，咱们完全不用动手。”
杜灿若有所思：“你是说水军？”
邹凯点了点头，道：“不过这次不需要动太多手脚，只要在评论区和你微博的留言区稍微引把火，你的票数就能炸了。”
邹凯道：“刚我看了下艺术节直播评论区，现在下面已经有不少粉丝在为你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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