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结果,这次赚的足够丰厚,不光下面管事伙计的嘴可以堵住,就连家中长辈和亲切的嘴也可以堵住,这桩生意不是丢脸赔钱的,而是长脸发财的。
就在这李幢狂喜兴奋的时候,那老管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东家,咱们李家做的可是正经生意,有王法风险的生意可不敢做啊。”
李幢先是觉得老管事扫了自家兴头,但很快也反应过来,谁也不愿意做赔钱的买卖,这朱达当年在河边新村做的好大生意,对买卖上的关窍肯定很是了解,这样的聪明人让自己平白无故的赚到这等厚利,天下没有白拿的好处,他要让自己做什么?
“李兄弟,我这次让你赚的多,是为了让你以后还来这边做生意,等你以后来这边赚到的利润就没这次这么多了,但我可以保证,来到我这边比在其他处肯定赚的要多。”朱达开口说道。
朱达这些话让李幢和他身边的老管事吓了一跳,还以为这耳语让人听到了,朱达没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很诚恳的说道:“朱某需要你们来,所以要让你们赚到钱,朱某说的天花乱坠也无用,让你们赚到钱才是真的,有件事不知李兄弟是否知道,我义父就在今科中的举人,是我们县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位举人。”
他说的有些绕,而且东一句西一句没章法,可对于李幢和身边老管事来说,朱达的这番话已经打消了他们的所有顾虑,里面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只是说明了自家的索求和自家的势力,需要商队来这里,所以要让来这里的商队赚到钱,对商人来说这是最直截了当的表达,也最能说服人,至于这新科举人意味着什么,李幢和老管事更是明白。
这位举人恐怕是怀仁土著中功名最高的,这样的老爷什么事都护得住,以后来着怀仁县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勒索,这李幢正在琢磨,却被身边老管事大力戳了下,李幢看向老管事,却发现老管事恶狠狠地瞪着他,李幢也是聪明人,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笑着抱拳对朱达说道:“朱兄弟,以后需要什么货物尽管张口,一定足质足量的送到你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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