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月吃了两个月的量,明年怎么撑得住,大伙是不是为这个操心?”
村民们一阵骚动,没去的神色暗自庆幸,被点名的表情焦躁,还要出声争辩,朱达伸手向下压了压,大家又都是跟着安静,他方才的两段发言说得清楚明白,已经让人觉得可以听下去,每个人心里都是乱糟糟的,有人分析明白也是好的。
“这个差事是说不去就能不去的吗?不能,能硬抗的过去吗?也不能,我们再这里折腾,大老爷家骑马带刀的亲兵一来,到时候不但要出差事,还要吃皮肉苦头,还要出钱出粮送礼,到那时候,亏欠的更大,咱们能不去吗?”
朱达的连续自问自答让人众人都是无言,那些被点到名的愈发焦躁,想要出声反驳。
“乡亲们,这三十位去的不是为他们自家去的,是为咱们白堡村全村一百多户人家去的,那么他们自带的粮草就不能他们自家出,大家按照人头户数分摊,每一家都不用割肉,要是一个月后有什么变化,去的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出丁的那是该着他们去,凭什么要大伙分摊帮衬!”有一人高声喊道,旁边人都在跟着附和,自家不出丁,谁管其他人死活。
这话一说,下面又是骚动,向伯的脸却冷了下来,向出声这人看去,那人缩了缩,可其他人还在七嘴八舌的吆喝,一时间也压不下去,向伯本以为这就要乱了,没想到朱达还在继续说。
“出丁的人也是为了咱们百户出的,大家不要只看这一个冬天,这三十户人家要是破了,地被收上去或者荒掉,他们负担的租税就会摊到大伙头上,到时候咱们大家种一样的地,却要多交几成的租子,咱们又能撑多久!”
到这个时候,下面彻底安静了,只剩下朱达稍显稚嫩的声音飘荡:“不要说交租的事情,村里人口少了,有外人掺进来,这日子你们还能过得下去吗?和别的百户争地争水的时候,还能争得过吗?现在外面闹贼,日子久了,外面人知道我们村子人口少,容易下手,我们人口少了这么多,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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