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窜,村里各处都很少外出,连带着河边来的人也少,这路一年到头估摸着都没多少人走。”向伯边走边说,一方面是排解行路的枯燥无聊,另一方面则是给朱达他们讲解传授,这些见闻看似浅显,可知道的人很少。
至于为什么不走官道,向伯也有解释,走官道要绕远,更有一点,筐里的女童秦琴不好解释,如果被什么人盯上总归麻烦,过了夏米河之后再上官道,遇到麻烦的可能会少一点。
朱达听得很仔细,他对道路两边观察的很仔细,心里印证着向伯的话,还有那二十余年的回忆,当年他也曾路过这边。
离开白堡村几里地之后,路愈发难走不说,周围看着还有些荒凉,虽然也有收割后的田地,可看着明显不如村子附近的整齐,按照向伯所说要再走半个时辰才能看到另一个村子。
“师父,这边靠着夏米河这么近,怎么不多开些水浇地,多收成难道不好吗?”朱达忍不住发问。
周青云满脸懵懂,此时筐口没有盖蒙布,女童秦琴也好奇的探头,他们都不知道朱达问的是什么。
向伯瞥了朱达一眼,摇头苦笑着说道:“谁不知道水浇地收成好,可哪有那么多人开荒耕种,家家就这么点人,话说回来,你要是开垦成熟地了,难道又能赚到便宜,不是租子要加,就是被人夺了去,一来二去的,谁还会花费这个力气。”
军户只有长子能继承家业,这就导致家里人丁始终不会多,没有人力就谈不上开荒耕种,加上这水浇地的熟地是上好田产,军户小民根本没可能保住,自己能想到的,肯定也有人想到,但试过之后没有意义甚至吃亏,自然就会放弃了。
看看不怎么整齐的田垄,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引水沟渠,再想想这禁锢积极性的军户屯田体制,朱达只能想到“落后”两个字。
再向前走不几步,一直在筐里探头探脑到处乱看的秦琴尖叫了声,直接缩了回去,她这动静把几人吓了一跳,向前看去,发现干草丛中有一具尸体。
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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