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身处地的想过,换到自家身上,对这等前倨后恭的行为只会嗤之以鼻,朱达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宽宏大量。
进城后商队都被安排到了客栈中,客栈实际上是户房经承周贵的生意,不用他们老爷提醒,客栈上下就对朱达热情异常,这位小爷非但没有占过客栈的便宜,反而照价付钱,带来了很多生意。
当知道朱达的义父是位年轻的新晋举人之后,李幢对朱达的敬意又是加了三分,怪不得这位小爷发了大财回城还能安然无事,原来有这样的靠山再后面,朱达没有和他卖关子隐瞒什么,在对方说了李修染病身亡和路上相关之后,也讲述了回城后和官吏差役们的死斗,和登上大堂挟持知县的“事迹”,等听完这些,李幢对朱达简直是五体投地了。
李幢虽说年轻,可也是见过世面听过消息的通透人物,自然能想明白朱达这些事需要何等的智谋和勇气,再想到朱达此时的年纪,那就更加了得,到这个时候,李幢其实有几分悔意,早知朱达是如此豪杰,当初就不该存着观望下注的心思,在危难时就该交好那就会有更大的好处。
“请李兄回乡之后,多多宣扬怀仁县城,从今以后,自代州来去往大同西部的商队就来县城这边驻扎休整,郑家集有的,这边都有。”朱达开门见山说出了心意。
彼此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交,想要成为朋友或者同盟还要看以后的往来,与其弄些交际上的客套,不如直截了当的谈,这也是李修李幢主动交好的第一步目的。
听到朱达的话,李幢虽然觉得别扭,可他在外行商也有几年,不是矫情之辈,当即笑着应承下来,不过心里也在嘀咕,这位小爷未免唯利是图了些,难道是要重复做河边新村和郑家集的贸易中转生意?这般钻到钱眼里,日后深交不得。
“我现在很缺粮食,运粮过来,怀仁县内不收规费,我愿比市价多两成收购,出现银,这消息我只和你一家说,十五天后会和其他人说。”朱达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这个要求一说,李幢和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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