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的确是会令人感到疯狂，帝君啊！
可以跟着岁月长河一起走的人。
虽然不能从上游走到下游，但到了这个层次的修士，已经是恐怖到难以想象了。
林诗看着老者：“这一切都是拜前辈所赐，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这是你的机缘，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推荐给蝶舞仙子；同样，也绝不是什么人，蝶舞仙子看一眼，就会决定要收他为徒。”
老者看着林诗：“你的身上，有巨大的潜力，我才会推荐，蝶舞仙子帝君才会动心。不然，你当什么人，都能让一个帝君表现得如同寻常人一样冲动？”
林诗被老者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下，说道：“前辈再给我讲讲圣人吧。”
“圣人……是这片星空下的主宰，有句话，不成圣，终究是一场空。哪怕是帝君这种级别的存在，随着岁月长河的不断流淌，也终究会化作黄土一抔。哪怕是可以转世轮回，哪怕可以重新崛起，但那……也已经是另一个人了。这涉及到轮回的奥秘，我也不能彻底参悟。”
老者幽幽说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轮回之后，因果发生变化，宿命……自然也就发生改变。所以，纵然带着全部前世的记忆，那也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圣人……却不一样。那是历尽轮回不灭的存在！星空有多高，圣人，就有多高。”
林诗一脸想往。
老者轻叹一声：“正是因为圣人高高在上，不可触摸，可以超越轮回，所以人人才想成圣。所以……这个镜像世界才会存在。所以那么多的罪恶，也能被人说成是理所应当。成圣啊……诱惑太大了！无人能抗拒。”
林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并无任何波澜生出。
现在的她，已是一张白纸，别说是她师父静怡神君，就算是蝶舞帝君，想要从她精神识海中找出从前的记忆，也已经是不可能了。
除非，圣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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