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白家庄的人全都在忙地里的活计,大多数人家累得天刚擦黑就回屋睡觉了。
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即使遇到了,只要不出声,因为天黑的缘故,也看不到对方是谁。
她们到家的时候,白老汉还在屋檐下坐着,吸着烟,看不清楚模样,只能看到那烟蒂在一闪一闪的。
白小玲当做没有看见,径直向前骑去。
彩虹费力地要下车的时候,却发现了白老汉。
爹——彩虹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
哼——这是鼻音,这声音里含着明显的不满与怨恨,这声音里更是含着一股子很大的火气,一是自己给儿媳好几次暗示。
他都没有来。
二是自己的话他都不听。
自己就回了娘家。
这火已经燃烧了好几天。
白老汉又说,这么忙去娘家干啥?你娘家又不缺劳力!他的火气,彩虹感觉到了;而她的羸弱,白老汉却丝毫没有察觉。
男人粗心大总真是粗心得厉害,女人细心也总是细心得夸张。
男人与女人之间总有不和谐的地方,所以就有了争吵。
爹——我——彩虹想解释却无力解释什么。
嫂子。
——咱们进屋去!坏老头。
白小玲搀着彩虹的胳膊就要往屋里走。
你们到底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白老汉站起来,终于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些天来,他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先是白小玲对自己的态度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转变,接着又是彩虹在地里的活计最忙的时候先是去赶集,接着又回了娘家。
这些事来得都很蹊跷。
不过,白老汉心眼直,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本想就由着她,可一连多日总这么蹊跷,今日好不容易见面了,却听到了白小玲的一声坏老头。
白老汉终于在这一刻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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