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大病了一场。
白老汉这才着急了起来这是咋的了?白老汉站起来,有些不自然地问道,显然这句话是来问白小玲的。
因为是深夜,他刚才在院子里没有发现彩虹身上的状况。
白小玲瞪了白老汉一眼就不再理他,跪在床沿上,先把彩虹的外衣外裤脱了,接着又把被子盖在彩虹身上。
白老汉又着急。
又尴尬。
起身想走,却又迈不动步子。
看白小玲忙完了,白老汉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小玲。
快告诉大伯,你嫂子这是咋了?白小玲还有些生气。
狠狠地瞪着白老汉,哼——白小玲从牙齿里挤出了轻蔑的声音,道,嫂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你给害的!我。
——白老汉脑子一震,当时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嫂子怀孕了。
—才做完了流产。
难道和你没关系。
—说了这话,白小玲就哭着跑了出去。
她还要去厨房里给彩虹做饭。
白老汉僵在那里,他真的是蒙了。
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彩虹,小玲说的应该不假,两三个月来。
他们只顾自己享受了。
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避孕的事情。
他也没有想过儿媳妇会怀孕。
再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头真的要爆了。
腿一软。
白老汉就跪在了彩虹的床前。
哭着说。
作孽呀。
是爹错了。
爹对不起你。
能原谅爹么。
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脸。
彩虹忙说。
嗲。
快起来。
儿媳妇不怪你。
这事是儿媳妇先不对的。
以后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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