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质问我。
「是⋯精液⋯」我低头屈膝,万分羞耻地回答。
换来的,是更加羞辱的话语,以及听到那屈辱的言词之后,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稀稀的跟鼻水没两样嘛⋯哪是什么精液⋯这是娘娘腔的淫水吧?」晓滢把脚掌踩在我的肉棒上,以均匀画圆的方式揉弄着。
贞操带的硬壳压迫着我的肉棒,随着晓滢脚掌的移动,弄得我又痛又麻。
「嘻嘻⋯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取个女性化的名字好了⋯」「唔⋯就叫做⋯林依洁怎么样?以前不是有甚么台大五姬吗⋯跟那个谁的名字一样喔?」「那以后在家裡,我就要叫妳依洁⋯还是依依好呢?」晓滢自顾自地说着,脚底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在苦痛与快感的交杂之下,恍惚状态的我毫无伪装的、如同一个被蹂躏的女子般呻吟娇喘着,再度从鸟笼的缝隙中,洩出了大量的「爱液」。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之后,在晓滢温柔的拥抱之下,我很快地沉沉睡去。
***********************************原以为自此之后和晓滢就能重修旧好,不料却是事与愿违。
每天1大早,当我还赖在床上时她就匆匆地上班去了,下班之后也只是如同一般日常生活般吃饭、聊天,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然而,晓滢滑手机和人聊天的时间却又更频繁了。
每次总是滑着滑着脸上便浮起了娇羞的微笑。
甚至连吃饭时,嫌打字速度不够快似的,碗筷一摆乾脆捧着手机直接进房间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种样子完全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只是,我还是不敢问,更不敢想。
离婚文件早已签好在她的手裡,在拟好的协议中她对于我们共有的财产甚至一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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