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破也挺无奈,家里有个喜欢听墙角的婆娘,简直是屡教不改,他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好在,那婆娘还有些分寸,不然的话,惧内之名,估计李破也就逃不掉了。
等李春颠颠的回了后面,李破脸皮再厚,这会也有点撑不住了,很想扭头穿墙瞪一瞪后面那婆娘,让她消停一点,你把老子当牵线木偶了是吧?
尴尬的笑笑,拱手道:“舍妹无礼,让二郎见笑了。”
都是聪明人,一听这话苏亶当即就明白了过来,这位对关西门阀确实不甚了了,后面却有人在时刻提点。
看着李破的脸色,他心里不由有点好笑,后面那人,应该就是李氏三娘吧?
这是惧内呢,还是惧内呢?
果然,谈话就此进入了正常阶段,李破道着,“去岁苏公在雁门与突厥连番血战,威名远扬……没想到,这会儿就能见到二郎,幸甚幸甚。”
李破在紧着往外倒词儿,也挺难为他的,只能说读书习字的成果功不可没了。
实际上,李破也觉着挺别扭,心里想着,之后派王庆去跟这人打交道,应该会省事一些才对。
苏亶本能直起身子,因为说到他父亲了嘛。
去年他父亲苏魁倒霉的跟着皇帝被围在了雁门,一个文章华美,精通音律的文人,都要操戈上阵,成为苏氏一族中,头一位因为临阵之功,而授通议大夫的人物,由此可见,当时雁门之战有多狼狈了。
苏亶还记得,父亲回去之后,没有半点的得意之情,转头就跑到祖父面前,哭诉了一番,出来的时候泪痕依稀,让苏亶兄弟几个吓的都不敢在父亲面前露面了。
在谈到近亲长辈的时候,那些应有的礼仪,都已经成为了苏亶的习惯,当即回礼,嘴里的客套话说的比李破可要顺溜多了。
“将军谬赞了,家父若知云内有将军这等人物,欣喜之下,定会赶来亲见将军,畅谈一番才对。”
听着挺客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