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护送他回晋阳,让人好生招待,对了,这人是怎么回事?不说是处罗可汗族人吗?到了家,怎么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李破对待这几个人态度不一般,别说心眼多的要死的徐世绩,就算是罗士信也感觉出来了,还特意瞪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张士贵和魏征,更是提起手中的阿史那大奈打量了一番,除了手里这个家伙长的比较丑之外,到底没瞧出几个人的特异之处。
张士贵却觉自在了不少,卖人也就卖的也就越发彻底,“他是秦王门下,立功不少……”
一句话就够了,李破点头,“原来如此,把他一道送回晋阳吧,交给薛万均。”
谈说间,一行人已经进入了营寨当中,此时晨曦微露,营寨也活了过来,炊烟升起,轮值的人也开始换岗,人要吃饭,马要吃草,各种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一路行过,兵卒将士纷纷捶胸施礼,张士贵略略注目,不多时,心里便道了一句,都说李定安能战,今日一观,果是名不虚传。
这话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夸张,他领兵多年,只需从一些细节处,便能看出哪支军旅精锐,那支军旅糟滥。
这些晋地士卒精神饱满,身体强壮,显然吃得饱穿得暖,年岁又很恰当,这样的人即便聚集为匪,也当得起精锐一说了。
而在行止之间,是否有严明的军律约束,也能得到明确的体现,更不用提他们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肃杀气息了,一路上竟然没碰到几个新兵,都是经过战阵的老卒。
这许多精锐聚集在河边……张士贵不自禁的兴奋了起来,这位既然有意过河,那他张士贵应是不缺用武之地。
新来之人向来难受重用,可只要有仗可打,立功是早晚的事情,就怕像李建成那般,不给他领兵之权……
胡思乱想间,一间大帐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张将军来的仓促,不如先梳洗一番,再来说话吧。”
不容置疑的陈述句,没给人说话的机会,李破掀开账帘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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