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面色苍白,脸上挠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在腰上,裤子上下精,净泥满土,扯了好几个三角口子。
一进门就哭,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脸活了,连哭带闹。
又是自己打自己脸,又是自己揪自己头发。
这回,不是莉姨照顾我爸了。
而是我爸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后,全地区公安系统进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县公安局到我家了解情况,俺们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切-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几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饭店闹的那一出,当时,她和我小姑,上县城,到地区,四处告状,层层伸寃,闹到最后,小仙云的冤伸了,仇报了,亨通关了门,喜英罚了款,老狄撤职查办双开除。
为此,喜英和老狄恨死了红莉,梁欣,就在亨通饭店关门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怀玉,还有南堡村的几个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闹腾了一夜。
亨通饭店后院的地下室里,一盏半死不活的电灯泡映照着杯盘狼藉的大圆桌,照耀着几个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
喜英:弟兄们,姐妹们,是谁害的咱,你们都清楚,……大伙今天能来,这是缘分,你姐真不信咱们能咽下这口气……说着扯开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紧勒的大奶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词。
对,对,崔红莉,她妈的别神气,要是犯在爷手里……嘴吐白沫的刘二赖,摇摇晃晃的比比划划。
二赖哥说的对,梁欣,别她妈的狗仗人势,现在要不是李淑娴护着她,老子早把她干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操,操死她,让她嚐嚐老子……金箍棒的厉害!另一个柿饼脸小眼睛的胖墩子,也摇头晃脑的随声应和。
喜英转过桌子,拉着只顾低头吃菜的狄怀玉说:怀玉哥,你咋他妈的熊了,瘫了,不就是一个破镇长吗?他不让干,咱就不干了,当官浑身累,无官一身轻。
有啥了不起的,你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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