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进了屋,她随手拉开门后的电灯开关,刹时,屋内明晃晃的,真是红莉。
我咋也没想到,她外披草绿色大衣,浑身几乎全裸。
上身,只戴了一个刚遮乳头的小胸罩,下身,一条短的再不能短的比基尼难裹丰臀。
凹凸分明,国色天香。
我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见。
她见我没反应,径自走到文件柜前,打开门,一边从书架上拿《施工规范》,一边问:刘哥,咋不见咱的《设计手册》呢?这一问,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这还了得!本来工地上就有人对我说三道四,若别人知道了……我脸一沉,说道:莉,你这是干啥哩!那晓红莉火了,你说我干啥哩!咋,给你丢人了,不要脸?她不但没走,反而伸胳膊把大衣往身上一裹,面对面的和我坐到床沿上,丢人,你还知道丢人?明说,你妹子脸皮厚,从不知丢人俩字怎么写……!红莉说起话来像连珠炮,你想招架都招架不住。
我不是你,刘大工程师,为你,你妹子叫喜英一伙轮奸了,狗操了,我不嫌丢人!我才回去没一个月,你就和冯青青那骚货,借工作为名,在鹰嘴崖胡来,你对人吗?……啥事都是凑的,就在红莉养伤回浮山以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
到俺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
因为外业上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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