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子在我胸上来回蹭,另一只手塞进我的胯间,纤纤细手握住我的命根子,左右摇,上下撸,一脸媚态,洋洋得意:咋了,不动了,不推了……,刘工,我看上你,你还能跑了,你没老婆,我没对象,咱俩结婚吧!来一出老牛吃嫩草,少老天仙配。
我保证夜夜管够你……青青……我还在推辞,别这样,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论年纪,你该叫我叔叔……冯青青放声大笑:老刘呀,我该叫你叔,老冯还是我后爸哩!咋了,别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当局长,背后我清楚,秘书他没操过,褓姆他没日过,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从俺十五岁他给我开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俺多少回,他能记清吗?但他只要给我插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吗?青青说着,弯下腰,张开嘴,双手抱住我的阳具,塞了进去。
温腾的舌头,来回搅动着龟头,像小孩吃奶一样。
脑袋左转右拧,不是用牙齿啃鸡巴,向马眼吹热气。
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来,我实在顶不住啦!我阴茎热的难受,龟头痒的钻心,随着青青动作的加快,精门一松,一股子浓浓的精液,火山一样的喷发,窜了她一嘴。
说青青是大洋马,毫不夸张。
瞧,那白皙修长的大腿,不肥不廋的臀部,那个男的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饱满高耸的耻丘,芳草虚掩,引人注目。
谁不想上是傻蛋,谁不想日是太监。
豁出去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不日白不日,不操白不操。
我从小炕上爬起来,乘她弯腰之际,一把把她按在小炕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把烫似铁棒的阳具,顺着她的臀缝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硬生生的给她插上了。
妈呀!你的鸡巴子咋那长……,快把我日死啦……!青青扬着脸,痛苦万状的叫喊求饶。
好几年都没干这事了,人一但失去了理性,那就是野兽。
我可没管她叫不叫,喊不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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