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轮滚滚,汽笛长鸣。
欢声笑语,时高时低。
可梁家辉摸着处狱留的小平头,穿着为回家沟买的蓝西装,无心欣赏车窗外,鱼贯而逝的城市乡村,田野山峦。
闭目沉思,盘算自己。
俺杨叔年纪大了,二老犹如父母,家耀不在家,我要好好孝敬二老,让他们安度晚年。
俺芝芝病轻了吧!我回去,马上带她到赵曲精神病院看一看,几年狱涯,俺知道独柴难着,独人难活,俺离了她真不行!俺欣欣现在读高中,能考上大学,最好,若考不上,可该给妮子找婆家了,咱不能为咱,耽误娃一辈子。
俺民民天资聪明,一定能考上大学,要考不上,他妈我照顾,让娃再复习一年。
下了车,火车站离乐昌镇还有五里地,中间还隔着一条汾河,但一路上,他疾步如飞,丝毫不累。
几年了,他妈一定惊喜万分,知冷知热的问自己。
今天虽不是星期天,若儿子女儿晓得他爸回来,一定会连夜赶回。
不,明天俺一定到供销社割几斤肉,买俩瓶好酒,再叫她妈炒几个菜,叫上杨叔杨婶,一家人好好乐和乐和。
家辉进村,天已经黑了,街上没碰见人。
他满欣欢喜的走到家门口,一看院里黑咕隆洞,大门紧锁。
自言自语的说:俩娃都不在,芝芝肯定在俺叔家,早知这,还不如直接到俺叔那……他提这大小袋返了回去。
与此同时,杨支书老俩口正在东面的小厨房里吃饭。
院里的狗,汪汪的越叫越凶。
家耀妈,你出去看看,别叫狗咬了人……杨支书对正在低头吃饭的老伴说。
哎呀,咱家虎子常天都叫,路上过个人它也穷嚎。
杨奶奶端碗喝汤,不以为然。
院里的虎子越叫越凶,挣的拴狗的铁链子叭叭乱响。
他妈,你还是出去,这狗越叫越凶,肯定有人……杨支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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