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了?这样低级的错误,难道不足以让我们反思国内顶级学府如今的科研学风之浮躁么?
今时今日之所见,让我不禁想起了整整十年前拿起著名的学术事件:北大王明明教授,在翻译吉登斯的《民族——国家与暴力》时,公然引用‘著名哲学家门修斯的名言: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太阳,居于民众之上的也只有一个帝王’。从门修斯到常开申,国内文史学界究竟还要走多少弯路。”
冯见雄在博客上洋洋洒洒喷了一大篇,最后豹尾收官。
当然,他在文章一开头,就强调了自己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古道热肠之人,自己并不是研究历史的,在法学领域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学生”。(请用郭的纲的语气念这几个字)
之所以仗义执言,也无非是错误太低级,人人看到了都看得懂,都有资格提出。
文章最末,当然还要署名和写地点,不着行迹地强调一下他是在武昌的旅途中写下这篇文章的。还捏造了一番他之所以机缘巧合看到这个学术专著的来龙去脉,以示他不是蓄谋已久搞事情。
至于他文章里提到的“门修斯”事件,其实也是当年学界的一个笑话,发生在98年。
书里所谓“著名哲学家门修斯的名言: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太阳,居于民众之上的也只有一个帝王”,其实就是《孟子》:天无二日,民无二王。
只是北大王明明教授在把英国学者从古汉语翻译成英文的著作,再二次翻译回来的时候,“有眼不识孟子”,才闹出的笑话。
今时今日重提,冯见雄倒不是想再把前一个王教授也拖出来鞭尸,只是文章的排赋比兴,节奏气势的需要。
做好一条节奏狗,也是门很深的学问。
写完这篇博客,夜色就已经深了。他跟马和纱吃了点宵夜,各自回房去睡。
第二天一早,冯见雄起床洗漱完就直奔电脑前,看看被围观的效果。
作为两三百万粉的大v,一篇文章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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