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亿年前残存下来的怨气，居然都仍存在？”
展天道：“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物质和能量不会凭空创造诞生也不会凭空消失毁灭……别这么看我，正物质跟反物质对消泯灭，那是符合数学定律的。怨气也是一种能量，如果不遇到截然相反的力量，不会彻底消亡。
“任何物品与能量，在不受到外界影响的情况下，理论上是能永存的。哪怕是凡人的精神波动跟能量粒子结合而开成的所谓的怨念怨气。它们会消散，甚至这些粒子会重组成为其它原子，参与其它各种分子重组的运转，甚至可以重新凝聚进入各种生命体的体内，经历轮回。有一些怨念怨气消散，但有一些却是烙印永存，只是被分解得无比细小一样……”
展飞听了，心中一动：“就如同因果尾链？数据铭记于量子物质的表面上？”
展天点点头：“差不多……理论上，只要存在过的事实和数据，不会彻底消亡。如果有任何数据消失，只需经过时间逆流，重现一切能量组合物质组合的完美环境，就能回溯到过去数据未消失的状态。
“任何数据的消失，其实只是隐藏起来或转化为其它状态。怨气也是……这种东西，有许多是消散了的，转化为其它状态，不会起复。但在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条件下……就有可能将这些已经在历史长河中消失或沉淀隐藏起来的怨念，重新唤归，统合一体……”
展飞问：“宇宙崩灭，宇宙本源？”
“没错，是宇宙本源的力量，让这一切重塑。三次元空间，所谓的时间逆流，根本就是个笑话。但站在四维层面，让三维空间回时空，很正常。站在五维的层面，让四维的一切回溯过去，也很容易，就如同三维空间的生灵能让二维层面的世界进行某种程度的回溯一样。”展天道。
展飞道：“总而言之，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些怨气的聚合诞生，是合理的？”
“没错。”
“那祂现在开始摧毁星辰，吞～噬～星～空，也是合理的？”展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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