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还是他的义子,我师父当我是亲生儿子一样,他将他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父亲,罗猎,你其实应当称我一声大伯。”
罗猎望着徐北山道:“我听宋昌金说,我爷爷因你而死?”
徐北山冷哼一声道:“扯淡!我徐北山这一生最敬重的人就是我师父,我连不敬之心都不敢有,又怎会害他?”
罗猎道:“大帅单独见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徐北山道:“你不肯叫我大伯,一定是因为我的名声不好对不对?”
罗猎没有说话。
徐北山道:“我又不是聋子,外面的人怎么说我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是卖国贼,是日本人的走狗对不对?”
罗猎实话实说道:“外面的确有很多人这么说。“
徐北山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罗猎觉得有些滑稽,他居然用陈胜的话形容他自己,单从这句话来看,已经是自我美化到了极点。不过罗猎毕竟拥有着不同常人的见识,他耐得住性子,听听徐北山因何发出这样的感慨。
徐北山道:“在我来到满洲之前,日本人的势力已经深植于这片土地,张同武说我卖国求荣,他又何尝不是?他的武器装备还不是俄国人给的,如果他不出卖利益给俄国人,俄国人会白白送给他这些东西?”
罗猎道:“听起来大帅很是不平。”
徐北山道:“不是不平,而是好笑,难道跟俄国人勾结就不叫卖国?跟日本人合作就一定是卖国?如果我不和日本人合作,我根本不会有今日之实力,说不定我一早就被他们给干掉了。满洲虽然有不少的日本人,可整体来说还算安定,我敢说没哟我徐北山,一定还有其他人和日本人合作,如果没有我徐北山,满洲的局势只怕比现在更加混乱,老百姓口口声声过不好日子,可为何那么多的百姓来到咱们满洲讨生活?天下乌鸦一般黑,在满洲一地至少还有奔头。”
罗猎道:“看来大帅深谋远虑。”
徐北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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