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场发作,现在见问,内心长舒一口气,杨麟拱手道:“历年以来四钏巡抚衙门行文各地,上等良田每亩田赋5升,上等旱地每亩田赋3升,这几年加上三饷之后虽然增加甚多,再加上各种摊派,但无论如何每亩良田田赋不能超过1斗,每亩旱地不能超过6升。”
陈士奇推了推案几上茶几,怒道:“杨麟啊杨麟,你被关了一个多月怎么还不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
现在朝廷防备辽东鞑子要钱,剿灭流寇要钱,就是我们川省打土暴子也需要钱啊。
千里馈粮士有饥色,你不是不知道粮草运输艰难,怎么现在反而要老夫减轻赋税,你说说,你这么做如何保证筹集粮草?”
杨麟拱了拱手,问道:“恩师大人,这次大军围剿流寇,不知大人要学生筹集多少粮草?”
陈士奇拱手道:“从cd到蓬州四百余里,主要通过陆路运输,不但需要征募太多劳役,而且路上要消耗甚多,故最好的方式是就地取粮。
从战地募集一担粮食,不但节约大量人力,而且减少路上消耗,可以说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这次光中路就有一万人,再加上军中役夫,吃饭的足足有两万人,按照每人一天两升计算,一天至少需要四百担。
老夫也不需要你募集多少,每天供给一百担而已。
各路大军将在一个月之内布置完成,你每天需为前线筹集100担粮食。”
原来还有一个月,想了想,杨麟面有忧色道:“大人明鉴,学生不过一介秀才,只是在今年奉令编练里兵而已,在地方稍稍有一点声望而已。
学生能够影响的当相如县附近各县而已,每天一百担,十天一千担,一百天一万担,若战事持久,学生无论如何也不能筹集这样多粮食啊。”
陈士奇笑了笑,说道:“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每天能够为前线募集一百担粮食,将来定然大功一件。”
杨麟拱手道:“恩师大人在上,去岁相如县向朝廷缴纳田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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