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长时间你钱粮全无着落,你说说,这事到底怎么办?”
知州徐孔徒满脸通红,紫一块红一块,强忍着心头怒火道:“杨千总,本官乃朝廷命官,代表圣上治理地方,你一个个小小守御千总当为我属官,怎么今天到大ta能够来指责起本官了。
你也曾做了两个月蓬州推官,当然知道蓬州今年刚刚遭了土暴子之祸,再加上现在地方一些不屑之徒抗捐抗税,时至今日官府钱粮都没有收上来。
天上不落地上不生,钱粮既然收不上来,你要老夫拿什么钱粮给你?”
杨麟双手紧按刀柄,呵呵笑道:“我以为你知州大人贵人多忘事,忘了我曾担任判官这种佐贰官,也曾经署理州务数月。
蓬州今年遭了土暴子一些民众生活疾苦交不出钱粮正常,但我署理州务期间只要民众还有口饭吃能够温饱,多踊跃缴纳田赋丁赋,短短不过一个月时间怎么世界变了?
我署理州务的时候没有那个抗捐抗税的,怎么今天全州都抗税了。”
知州徐孔徒颇为恼火,瞪着杨麟道:“杨千总,你居然有脸来问,本官正想找你算账,你反而跑过来了。
光复期间你派人到各个集市,到各个村口宣扬什么以商赋换官府摊派,说什么官府只要收回各个集市的商赋征收权,在未来就不再摊派了。
说什么那个官员胆敢摊派,大家都不要缴纳。
本官问你,这些话可是你说的,你生为地方守御千总公然干预地方行政,你可知罪?”
杨麟哈哈大笑道:“这是我说的,难道有问题吗?这商赋本来是洪武爷所订的,是朝廷正赋,你不征收商赋,反而强行向普通老百姓层层摊派,你说说,到底你违背洪武爷所订的大明律,还是本人?
至于说干预地方行政,当时你未上任之前我担任蓬州判官,蓬州刚刚收复身为佐贰官当然要安定民心,这些本份内之职,我什么时候干预地方行政。”
徐孔徒颇为恼怒,指着杨麟说道:“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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