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会,我恐他们在背后串联啊。
但大人说出方案之后,这些矿主一个个踊跃参加,这是什么道理?”
杨麟哈哈一笑,看了看旁边的同知赵司炫、知州徐孔徒道:”范兄,你也知道万历年间朝廷征收矿税惹得士林一边倒反对,其缘由就是利益分配问题。
万历爷将所有矿税全部收到内库,地方不但要处理开矿引起的各种纠纷,而且还遭到太监骚扰,如此才惹得满城风雨。
现在县衙、府衙不但入股几大矿场,而且矿税县衙留成3成,府衙只收7成。
特别是县衙留成的那3成,这可是地方百姓受益啊,到时候若那个反对,我们完全可以为地方百姓请命,强行镇压啊压啊。”
赵司炫想了想,摇头道:“大人,这个何徒理、祝大谅都是见利忘义之徒,大人以官府的名义与他们合作,恐惹他人非议啊。”
杨麟想了想,笑道:“何徒理、祝大谅是见利忘义之徒不假,但见利忘义之徒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为了自己那份利益不遗余力,拼命赚钱。
另外,到时候公司成立之后,若那个胆敢私吞公司财产,不但民众会剥了他,官府法纪也不相容啊。”
众人大喜,大家相视一笑,杨麟可说了,若是这些矿主贪污,将来用官府法纪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