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甘露。”
文大人一番话言之凿凿,赵松明听完高看了他一眼,便沉默了下去。
至于滇国诸位大臣,一听此言则松了口气,心中如释重负,不免都高看这位平时和铎娇走得很近的老臣。
“如此说来也倒在理。我大汉一向以理服人,滇国也应是如此吧?”赵松明看向了最上方的铎娇。
这赵松明不可谓不老辣,一眼便看出这老态龙钟的文臣不好对付。便把目光投向铎娇,他早已打听过,滇国虽是摄政王焱珠把持大权,可焱珠却放任这王女铎娇处理朝政,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他更不相信,凭借自己的口才和经验,还摆不平这个小丫头。
“嗯,理应如此。”铎娇道。
“那殿下,若是殿下的商队辛辛苦苦,冒着危险不远万里去做生意,回来的路上张张口,便将你做生意才得到的血汗钱分掉两成,你愿意吗?这姑且不论,等你回朝后,路过边关,一路经大小关卡,每个关卡扣掉五分到一成关税,最后还会身下多少?看起来多,最后却十不足一罢了。若非我大汉是礼仪之邦,凡事讲究一个度,如你所说的西域贵霜等国一般,若东边没有我强汉为基,那殿下觉得这国力并不强的滇国,还会像如今这样安然无恙吗?”
这一番话好厉害,说得满朝众臣再次心服口服,沉默无言无以驳斥。
但现在,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全要交给铎娇。
“嗯,这说的也是。”出乎意料的是,铎娇并未反驳,反而承认了。
“殿下能理解就好,如此一来,殿下看这商税之事又该如何?”
“并不如何。”
“嗯?”赵松明一愣。
铎娇微微一笑,这英气与柔美并存的脸庞,俨然似冰消雪融,气氛舒缓不少。
“赵大人这话说是说的不错,但似乎忘了一些事。其一,这做生意的是汉朝商人,出境滇国以外,剩余重税由大汉朝廷所征。赵大人,您身为大汉朝廷使臣,自当明白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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