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来杀人祭旗。”
“二东哥说的是。大家都是袍泽,少起哄了。”
“澳洲人凶是凶,总算不乱杀人。吃也吃得好!就不知道这澳洲粮能吃几天!”
“想吃粮还不容易?吃不了澳洲粮再吃大明的粮……”
“你少他x的作死!”有个年龄较大的老兵斥道,“不要命了!”
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喊叫:“你们几个!别躺下挺尸,都起来烫脚!”
“丢你老x,”李普惇不觉低声嘀咕道,“折腾一天还没个完!”
“算了,人在屋檐下,咱们如今吃的是澳洲粮,就得服他管。”其他人劝着,一个个从草铺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来。
站在外面的是中队长李冬,曾经在伏波军里服过两年役,后来被发现是扁平足退伍了,这次重新征召就进了国民军当军官。按照新训中队的兵混子们的看法,李中队长有点太年轻了,所以“太嫩”。不过今天一整天他们已经被李冬给“狠操”了一番,谁也不敢说他“嫩”了。
“训练结束之后,全体人员都要盥洗烫脚。”他横扫了一眼七零八落的士兵们,“你们!两人一组,去伙房挑热水,你们,去补给处领木盆!”
整个新训中队便在军官和教官的监视下,盥洗、烫脚之后挑泡。烫脚有助于消除疲劳,挑泡有助于行路――这都是兵丁们知道的,不过平日里在营伍中很难有这个条件:不论是木盆还是热水,都不是随手可得的东西。有时候时运不济,连水都喝不上,哪里还能烫脚!
澳洲人倒好,不但管烫脚,就这木盆还是一人一个的,发下来就叫士兵们在盆上刻名字――杨二东心想这个太奢侈了,一个人一个盆,光他们国民军大队就有三四百号人。这木盆一看就不是本地产的,多半还是澳洲人从临高运来的。
难怪老爷们都说澳洲人行事“奢侈”、“琐碎”。
“刻上了字就归宿你们个人保管!木盆不得混用,不得借用,否则一经发现按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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