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真要有人来救票,双手飞刀至少可以毙伤一二个,有这段时间,足够马三把小艇划出去了。
对头也可能从水上来,因此他把自己花得最大本钱――一个步弓手安排在花艇的后捎楼上――居高临下,周围一百步内的水面堤岸都能压住。
任你高老爷面子再大、钱再多,马步捕快也好,镖局也好,在百步穿杨的神箭手面前都是渣!王头儿得意的想,这个步弓手是逃军,但有一手好箭法,准头精,射得快。他很花了一些钱才通过城里的游手专门雇请到的。
银子,王头儿一点不吝惜的――最后还不是赎票的付账,自己何必替人省银子。三个暗哨加二个看票的,每人都先给了十两,还许了得了赎金之后再每人分五十两。便是那花艇上抗叉(妓院赌场的保镖)的废物,他也给了五两。一群鸡鸣狗盗之徒顿时都是精气神十足,摩拳擦掌。
正分派着,派去和监视濠畔街眼线的舌人(联络员)回来了。这是王头定下的制度:每天分早晚一日两报,汇报高家和海商宅子的动静。
“有什么动静?”
“没异常,高家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但是没人去官府或镖局。打听过了,他们要接个京城里的贵客。”
“澳洲海商那边呢?”
“从外面看也没有动静。不过……”
“什么?”
“他们今天放了大半天的炮仗!”
“已经查明,”冉耀再次站在了被竖起来的大方桌前,只不过石灰饼子换成了一支真正的粉笔,“我们敬爱的文主席被藏在白鹅潭和字堤第四艘花艇上,字号是‘绚珠’。”
以北炜为首的几个人正静声默气的看着冉耀和桌子。他们身后的一张大画桌上,丢着好些个正在充电的对讲机充电器,一台19寸液晶显示器正不间断的播放着摄像头拍摄出来的近10个画面,桌子地下堆满了机箱、蓄电池组和乱做一团的电线。空气被加热的十分燥热,正轮班负责看摄像头的萧子山只穿着件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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