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接着她身边的一个丫环用官话、广州话、闽南话轮番叫着,要她们除去衣服,准备洗澡!
女人们又开始大呼小叫。洗澡对南方人来说常事,但是一群人全脱guang了一起洗的事情可从来没有过,有些出身稍好些的女孩甚至蹲在地上捂住了脸孔,坚决不肯脱衣服。
浴室里女人们的吵吵嚷嚷让工作再次停顿下来,艾贝贝无计可施,她好话说尽,竭尽所能的用了一切可能的方法来解释、安慰,却发现她的话根本没人在听,或者说没人听得懂。初雨――这个苟家庄里主动投靠穿越者的丫环见这位主事的女短毛无计可施,便站过来,恭恭敬敬的问:“太太,可许奴婢来处理吗?”
艾贝贝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嗯?好啊。对了,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自称奴婢,我们这里人人平等――”
“是。”初雨答应了一声,知道这位女短毛又在扯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了。她是不懂得,也不想懂,她的想法很简单,要在短毛们面前竭力表现自己的能力才干,以后也能混个象生产队长这样的位置做做。所以自从到了生产队里,她就努力的学习普通话――要出人头地,不会说主人们的话怎么行。
初雨要过一只铁皮喇叭,运足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
“肃静!”
初雨的吼声几乎摇动了墙壁。连艾贝贝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叫――没人想得到这么一个单薄的女孩子能发出这么尖厉的声音。立刻,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立时停止。
她转身面对艾贝贝,只见这个女短毛也目瞪口呆,她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引起。
“衣服-全部-脱guang!”初雨继续吼叫着,“再不脱得,拉出去家法处置!”说着她手里的鞭子挥得呼呼直响。
艾贝贝不喜欢这监狱味道十足的表演,但是她知道有时候简单粗暴比循循善诱有效得多。她点点头,转身溜了出去。
田三娘跟着大家一起很快脱guang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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