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要紧?造这么个大观礼台花的代价,文澜河上修两个大水坝都足够了。”
“你不知道执委会对这次投了多大的本钱。”冰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一支。”
“怎么,你手里还有烟?”燕雀志从他手里接过来,发觉这是一支手卷烟,粗糙的纸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产品,里面的烟叶倒是金黄的。
“这是外贸公司从澳门搞来的烟草,我弄到一点,自己卷了抽抽。”
“我看造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满足执委会那帮头头的领袖欲吧?马千瞩说不定憋着劲要喊叫那几声‘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这你可别冤枉了马公,要喊也轮不到他,文总才是执委会主席。马公最多喊那个‘请您检阅’――他不是总参谋长么。”
“我看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倒是蛮齐心协力的。”
两个人在一边吞云吐雾,实话说这烟草的味道和香烟的极不相似――是晒烟,而非现代卷烟中常用的烤烟,加上粗糙的卷烟纸,只能算是聊胜于无了。
“外贸公司搞来得特供货,你哪弄来的?食堂里可没得卖。”
“山吃山么,”冰风撇了下嘴,“这是分给陆军的军用烟草,最近我们不是帮陆军在盖俱乐部吗?我在工地上指挥,就送了不少给我。”
“你小子搞腐败――”
“陆军是穷光蛋,海军才厉害,”冰风有些羡慕的吐出一口烟气,又咳嗽了两声,“要不是我晕船,我也投海军去了。那小日子过得――”
“我们这搞工程的苦啊,”燕雀志看着工地上满头大汗在指挥工人砌石块的梅林,拿着水平仪测水平的李潇侣等一干人,“连女人都在工地上干活。”
“你蛮会怜香惜玉的么,怎么,有意思?”
“哪里,”燕雀志赶紧撇清,“她一天到晚除了工作没三句话,一脸男人欠她五百万的模样,我想有意思也没意思了。”
“也是。”冰风说,“我们得培养些人,起码把施工员、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