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海盗了,或是遭了风暴了,漂没起来可就损失大了,运来的既然不容易,自然也就贵了。”
廖大兴就常师德没有什么表态,了下嘴唇。笑道:“其实小的还有个想头,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说说看嘛。”
“小的以为,关键是雷州的银子太多了――”
常师德站住了脚,朝他看了一眼,觉得挺惊讶的――他以为古人不懂这个道理,会将贵金属直接等同于财富本身。
“有道理!”常师德顿时对这个前粮行的伙计另眼相看。
“是,”廖大兴见东主的神情大有赞许之色,赶紧又补充了几句,“这雷州每年有二十几万石的糖要外运,流进来的银子总得四五十万两。银子太多了,百货自然腾贵。”
“是啊,东西的价格贵,但是糖又是大家都要得东西。”常师德沉吟着,他在冥冥中似乎看到了一条解决的方案。
“廖掌柜,你说蔗农们的收益怎么样?”
“还不错吧。不管怎么样,比种稻子要好得多!”
“嗯。”常师德又问了一个问题,“这里有船去过占城吗?”
“去占城作甚?”廖大兴感到奇怪,“本地无人做海贸的生意。”
常师德脑子中的计划轮廓渐渐明晰起来,他有些兴奋的一拍廖大兴的肩,“走,回去。”
当晚,实在等不及通过信鸽传送到广州中转的联络方式,他直接写了一封迷信,吩咐起威镖局:第二天一早就搭船去临高。此事需要外事部的配合。
常师德的计划很简单:
既然在雷州银子不值钱,那么用现银收购砂糖就是不值当的商业行为。
雷州因为银子太多,百物腾贵。用一种大家都需要,而且价格还很高的货物来套取砂糖就是一种和合算的买卖。这种东西,就是米。
米如果按照传统的方式从广东北路运来,海路过于漫长。各种风险因素很大。
所以他的思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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