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坏,华南实力雄厚,又有煮糖的绝技,如果联合在一起,不一定是坏事。
“你们都昏头了!”祝三爷眼见自己的算盘就要落空。沉声道,“华南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独吞这雷州糖来得!他们财大势大,岂肯和我们均分?”
“我也反对!”“日协成”的少东家也跳了出来,“华南现在是羽翼未丰,不乘这个机会把他打掉,等羽翼丰满,这海义堂就要改成华南堂了!”
“再说了,”祝三爷知道这群人的心思都绕不过贪念,“雷州糖就这么点份额,要给华南一份,分多少给他们?少了。他们不满意,多了,我们又吃亏。”
这样一说,大家又点起头来,毕竟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难,谁也不想失去现在的优势地位。祝三爷眼看局面控制住了,叫大家散去就是,不必焦心。
打发走了这群人,祝三爷不由得暗骂他们“鼠目寸光”!但是也不得不强打精神想新辙。再怎么猪一样的队友,也是和自己休戚与共的一群人。
刚要起身回宅子去小憩一番,小厮过来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祝三爷一脸不耐烦,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说:“叫他进来吧。”
一会,有人又把一个鹑衣百结的汉子带了进来,这人粗手大脚,肤色黑苍,两手上都是烧灼的伤痕,来到厅堂上赶紧跪下磕头。
“什么事?”祝三爷有些厌烦的问道,其实不问也知道这汉子来找他做什么。
“小的们实在无法了,才来求老爷的,”汉子又磕了一个头,“前次给的银子,都花得差不多了,女人孩子们都饿得受不了了,求老爷慈悲,再赏些银子……”
“哼!”祝三爷满脸不快,“银子?你以为我这里是开善堂的?”
“求老爷慈悲!”汉子低着脑袋,“小的们……也是没法,好几百口人吃饭,五十两银子,我们已经是紧着花了……”
这个汉子叫林庄,原是本地的一个煮糖工人。今年因为华南厂开张,煮糖工人们大批失业,生计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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