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海义堂在里面捣鬼,我们的糖船一出去。还不是白白的送人。”
“不然”谋天雄说。“广州现在为我们调资金,恐怕是担着极大的风险的,于情于理,华南也得尽快把糖运去让他们变现。”
“可是安全问题怎么办?现在我们是岸上海上都有敌人,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文同急道。
堪天雄说:“小饭要一口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件的做。”他沉思了一下,扳着手指把要做的事情一件件的列了出来:
“糖行走要加快收购的速度”谋天雄建议道,“广州既然说了银子不成问题,我们就把过秤的人再加几个,糖收得越快,蔗农们的心思就越安定,门口的秩序也能好转。免得有人浑水摸鱼,这是一。”
“这个主意好”。萧贵说,“蔗农有了高价卖糖指望,就绝不会处测许人来破坏糖厂!”
“很好,很好!”文同精神大振。“蔗农比糖察工人多多了。”
“这个也是说说而已。”其沸摇头,“糖案工人是组织起来准备闹事的,和蔗农不是一回事。萧贵说得有点意思,但是靠不住。”
“有人帮忙总比没人帮忙好”文同催着谋天雄,“下面呢?。
“组织民兵准备守卫。准备一套万一事情闹起来时候的预案,这是未雨绸缪。”谋天雄说。“万一民兵顶不住跑了,个人以为。还是保命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