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面的各家糖行的仓库里还是空荡荡的。胜败已分。
“你老兄天天就知道舔海义堂的脚丫子,上次不知道是谁说的,华南银根三日内必断。不断的话割了他的活儿委?”有人出言嘲讽,“看您老人家至今也没上京师去挂挡子么!”
“挂挡子”是民间自阉,有意入宫的人,到京师去投供当太监办得
续。
茶棚里一阵哄然大笑。那被取笑的人犹自嘴硬:“谁知道他们哪里又搞来了银子?我看华南也是芶延残喘的了
“芶延残喘到过秤的增加到十五个,翻了三倍。天下有这般芶延残喘的?”
“哼!”被取笑的人不肯认输,道,“就算华南有的是银子吧,这民心上他们就输了一看了!你看着吧,三五日内。必有民变!”
“何以见得?。对方不以为然,“难道你有二个活儿?难怪不能去投档子了!”
这下茶棚里简直是笑翻了天,一个个都捂着肚子打跌,连跑堂的和伙计也笑得弯腰抹眼泪的。
这下此人面子上挂不住了,急道:“萧酸子!你看着好了,华南在徐闻倒行逆施小毁了多少人的生计,早些时候便有人去告他被太爷驳了。但是事情岂能就此了解?早晚激起民变来!”
被叫酸子的书生摇摇头,笑道:“这话,我奉劝你上华南糖行的门口对着蔗农们去说说。二两五钱的行情硬是变成一两,还好意思说别人“毁人生计。?!”
“哼,徐闻只有蔗农?。对方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眼睛瞎了。部和尚庙前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恨得华南要死?我劝你也不用急着替华南鼓吹,三天过后,必见分晓!”
“三天就三天!”书生啪的把扇子收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分晓。就看他们推举出来的林庄是个何等货色,这群人就成不了气
!”
谋天雄听得提到了“林庄。”不由得竖起了耳朵,想听个究竟,没想到有人却来劝解了。“二位、二位,这等事情与我等无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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